远山上神秘的院落杂文随笔
为了不停息地运动,这几日的上午,总是去攀登高山、远走,每一个上午都被占用了。这几日走郊区、到山上锻炼,颇得其乐。前几日登龙山在顶峰,远眺蔓延起伏的北面东去山脉中,在一个较高的山顶上,有一幢高大的砖瓦建筑的大院,在朝阳的辉映下,可以望见清晰的院落轮廓。每当晚上,从这里望去,那儿也有莹莹的灯光遥摇闪烁……在那山野高峰的神秘院落,究竟是个什么所在?这是我好久以来就埋在心里的一个谜。
那里究竟是何处?我决定今日去看个究竟。于是,我从自来水厂北山顶的小路顺势而下,沿着北岭起伏的山顶随山蜿蜒的乡路,奋力地走下去,终于到达了终点。那里山高望远、视野开阔,野草青青、山花开放,松柏成荫、蜂蝶纷飞……山顶高处,一所高大宽敞的堂舍建筑,红砖砌的院墙,正面南山坡上是一片墓地碑林,水泥筑的坟丘、青石竪的碑,碑的正面刻着墓中人的名字和立碑子女的名字;背面刻着人氏故居、生辰、享年、简历……原来这是一所公墓和“骨灰寄存处”。经与守卫人员访问,方知此墓是个人在承包的荒山以营利为目的自办的。每座坟丘交款3600元,立碑刻字须另加钱。我问:“能寄存多少年?――*性的吗?”那个人笑笑,摇摇头:“最多也就是二十年吧!……等到那时还不知咋变化呢!”我问:“这不占地吗?”他说:“都是荒山地占得少……”这位守卫人员可能是打工的当地农民,四十多岁,常年守护在这里,有了殡葬的由主人协商。他见我问这问那,不想多唠,匆匆走开了。
在回来的路上,我沉思着,人活着苦苦奔劳,*,搞的这么气派何用之有?即使*付了这么多钱,又能保存几年?山南、路旁那些荒丘和折倒了的墓碑,有的散乱地倒放在路边或荒丘旁边,有的坟被平了,种上了庄稼……只有那些围子里边的还是比较整齐的。人生即此归宿地,一堆荒冢了残生。生时苦辣酸甜、悲欢离合,尚且如此,死后何谓安慰?世界对于他们已经不存在了,和未生之前是一样的什么都没有,真是万般皆空。暂短人生和三更梦境有何不同!人人如此,不管你如何挣扎,死神在等待着每一个活着的人。不管是人们热爱的人,还是恨怨的人,都难逃此劫数!这是苍天赐予每个人的*公平。
于是我又想到,像这样私人办的公墓,究竟能存在几年?土地承包国家决定50年不变,现在已经过去几年了?还有多少年?之后你拿什么作保证还能继续存在多少年呢?
世界的事物没有永恒不变的规律,我们所能做到的是,不给后人留下啰乱,比如留给后人对土地尽量要多一些,让后代子孙能够多一些生存的地面。所以国家提倡火葬,有的地方禁止土葬。这是很科学的。再延伸一下思路,我想是否可以实行土葬深葬,可以深葬三至五米,地表不留痕迹,土地可以照常使用,追悼纪念可以在公共祠堂里该人的名牌前进行。这样既节省了土地又减少了堂舍的占用。或者有条件的实行水葬(把骨灰撒到祖国的海洋里去)……
另外,现在占用的虽然是荒山废地,说不定哪天那里发现了什么宝藏需要开采,或绿化造林……那些原打算让老人在那里安眠永世的想法,岂不化为泡影!其实世界上“永远也没有永远”,一切都在运动发展变化之中。
我走着,走着,感慨之余,作为这篇散文的结尾,写了一首七律,题目是“公墓感思(新韵)”:
荒岭坡南辟墓田,碑林密布映蓝天。
春来环野花妍暖,冬到山丘雪酷寒。
往日奔劳遨陆海,今朝永睡卧坟间。
后人欲奠传千古,凿刻岩石立冢前。
拓展阅读
1、山高水远散文随笔
我从小就喜欢做流浪的梦,跟着船队漫无边际地走。或者上了火车,一直驶向不知名的远方,夜里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,怀着恐惧和敬畏注视车窗外面的黑色世界。
后来,我有了孩子。孩子会坐自行车的时候,吃过晚餐,我会把他放在自行车上,骑到火车站,听火车轰鸣着进站,又一声汽笛离去。每一辆火车都是我的朋友。我喜欢想象远方,虽然我不知远方有什么。我喜欢山高水远,虽然我不知山高水远的地方有什么。
再后来,孩子大了,去了远方。我也从来不曾到过我的“远方”,我一直在我的家乡,用心勾勒我的远方。
过了不惑之年,有一天,我搬离了市中心,在远离城市的地方购置了住房,这是一个镇乡交界之处。对于我来说,是一个陌生的地方,在搬来住之前,我从没有到过这里。有一辆*经过这里,我坐着公交进城一趟,路上起码要花3个小时左右。这里也说着软软的吴方言,但用词与城里不一样。最有意思的是,当地人称城里为“苏州”,进城叫“去苏州”。镇上没有桶装矿泉水,没有管道煤气,没有***猫粮,没有健身房,没有美容院,没有冰冻食品,没有我需要的某些品牌的女性用品。镇上有一家卫生院,一个只有两个人的邮局,一个江苏农业银行。大家不爱用布窗帘,即使是别墅,家里也不装布窗帘,从别墅边走来走去的人,都看得见家里人在干什么。说话和做事都慢……经常断电,最高记录是一天断了十多次电,但大家无所谓。只有我为了一天断十多次电这种小事火冒三丈。
为了买猫粮和购置一些日用品,我需要进城。我回来的时候,熟悉的人会与我打招呼,去苏州啊?
是啊,我是去苏州了。我恍惚间,有点山高水远的感觉了,也有点明白搬离闹市的动机。陌生安静的地方,有远方的感觉吧。我小时候坐火车时看着外面的黑夜,是不是就有这么一块陌生的地方召唤我?
从此没有再进过美容院,任凭皮肤风吹日晒。我的头发我做主,太长了,把头发反过来披散在脸前,顺着半圆形一刀剪下来,也算是精干的短发了。
坐*的日子碰到许多有趣的事。有一次,冬夜,我坐着四面漏风、到处咣咣乱响的*经过火化场,车里还有几个与我一样沉默的人。火化场这一站只有一个瘦小的男人下车,我们都看见他下了车。但驾驶员久久不**,我们就说,开吧,人早下了。驾驶员说,我眼睛一直盯着监视屏,没有看见有人下车啊。是不是见鬼了啊?他猛地发动了汽车,疯一般地在空无一物的路上开着。
这里的老人大多不识字,只要*来,便胡乱地上。有一次,三位老太太上来了,肩挑手提,全是蔬菜。车子开了一会儿,她们发现路途不对,一哄而上围住驾驶员,问,你想把我们朝什么地方开?驾驶员也不着急,慢悠悠地问,你们想坐几路车?她们说某某路车。驾驶员说,这不是某某路车。三位老太便喊起来,停车停车。驾驶员说,好吧,马上就到站了。到站了你们就下车吧。
除了有趣好玩的,还有温暖励志的故事。7年前,我刚在这里坐*时,我发现本地人并不敬老,年轻力壮的男人女人都不给年老体衰的老者让座。可能的原因是*班次太少,乘车的人大多是长时间的路途。我遵循着“苏州”人的习惯,给老人们让座,有时候,我劝说青壮年给老人们让座。我热心地做着这件事,发现情况并没有好转,心里十分沮丧。有一次,我一上车,就有一位奶奶在后面招呼我过去坐,她让她的孙子给我让座。这天我正病着,就过去坐了。过了一站路,有一位孕妇上车了,奶奶又站起来招呼孕妇,给她让座了。然后,奶奶对我说,你以前让过我座位,我现在让你们。也许我是病着,一听她的话,脆弱得不行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。
小区的西边是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,路边是一片稻田。小区北边紧挨着一大片菜地,菜地边是一条小土路,小土路边是一个村庄,村庄里有小河、庙、狗、摩托车。小区南边是低洼的水泊,以前应是一条不小的河。岁月变更,它成了一个边缘模糊、水底起伏不平的小水洼。没有水的地方很快长了茅草、蒿草、水芹、野荠菜、野薄荷、红蓼、菖蒲、鬼针草……然后有许多人家在这里开荒,种上了蔬菜瓜果,一小池一小池的,精致而用心地种着,就如绣花一样。我在这里欣赏完野草野菜,再欣赏蔬菜瓜果。叫不出名的鸟儿从头顶飞过,去觅食或寻友。江南多雨,春夏秋三季,每次下雨,不论积水多寡,这片生机勃勃的低洼地便会奏响蛙鸣大合唱。那时候,所有的夜晚都是宁静的。它们在寂静的夜里纵情叫喊,叫声如鼓。每当我在熟睡中被它们叫醒,不知身在何处,但内心是安宁的,遗憾不能认识它们。
夜里,常有做夜班的打工妹打工仔从我屋边走过。他们经常说说笑笑,有时候会唱着歌走过,有时候会哭泣着走过。每次我被他们吵醒,不知身在何处,但内心是安宁的,遗憾不能认识他们。
到了这里,我没有什么可着急的。我像当地人一样,夜里也不用窗帘了。只有“苏州”城里人,才会用窗帘把自已遮得密不透风。白天,我泡一杯茶,坐在屋外,看天上的云,看群飞的或孤飞的鸟,看着看着,心随之飘荡,不知身在何处,但内心是安宁的,遗憾不能认识它们。
我首先认识了游荡在这里的野猫野狗。为生存努力的它们,比宠物们更有智慧,更善于表达感情。我是被它们感动了才去收留它们中的老弱病残。我救它们,它们也救我。我对许多人说过,我会写它们,把它们写成一部小说。
然后我认识了许多野草野菜。我开始整理我的院子,土地珍贵,我没有把院子用各种石头填没,它现在看上去一片杂乱,可*不是荒芜。鸭跖草看上去是一位妆容精致的小妇人,我总是因为它们的小蓝花而舍不得拔掉它们。龙葵容易生长,它个子高挑,引人注目,挂着一身圆圆的碧青珠子,我总是为了它们那些娇嫩可爱的满身珠子而不舍得拔掉它们。车前草长得到处都是,身材短粗,脚跟坚实有力,是个不折不扣的农夫。灰灰菜是小家碧玉。土参如皇后一样高贵。奶浆草是野菜里的胖妞,泽漆长得与它有点像,也是身体里一包浆液,而且它们经常会长在一起,但奶浆草可以吃,泽漆的体液有毒。苍耳子的果实毛茸茸的一身刺,是个顽皮孩子。马兰头的小蓝花使它有点小资情调,小蓟满身是嫩柔的刺,我好像从未见过它们开花,应当是青春期的男孩。野芹菜开小小的黄花,配上它曼妙的样子,说它是少女没人会反对。酢浆草也是开小黄花的,可是它们与野芹菜的样子不一样,它们乱糟糟地长成一大堆,生命力顽强,怎么看也是乡村憨姑娘。荨麻的叶子与众不同,手感和形状都像桑叶……它们与我为邻,是我渐渐认识的朋友,拔掉它们,让我很心疼。所幸野草拔不净,春风吹又生。我不用除草剂,除草剂让土地板结如铁,让许多野菜野草断子绝孙……如果我要写小狗小猫,我也一定要写它们。
我要种蔬菜了。几年下来,我认识的蔬菜有一大堆,甜菜、韭菜、蓊菜、辣椒、蕃茄、丝瓜、豆角、莴苣、香菜、菠菜……你也认识它们,可我与你不同,我熟知它们的特性,它们爱干燥还是潮湿,爱阴凉还是阳光,爱肥料还是爱寡淡……我如果要写野菜野草,我一定也要写它们。
不能没有树。我一住进来就种了一棵姿态漂亮的大丁香。每年4月,它们开一树洁白的花,就是在夜里也明亮得晃眼。它们还是鸟儿们的游乐场。丁香树过后,我种了玉兰、腊梅、红枫、紫薇、杨梅、龙枣、冬枣、白枣、白沙枇杷、青种枇杷、牛奶柿、扁柿、金桔、柚子、橙子、梨、苹果、樱桃、水**……我知道树能感知人的情绪,或者说,它们能神奇地听懂人的语言。有一棵桔子树,第一年结果,皮厚肉酸,一肚子籽。第二年还是。我就威胁它说,你再这样结果子,我明年就把你挖掉。结果,第三年,它结的果子皮薄肉甜,肉里没有籽。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少,你就觉得理所当然,然后你就与它们成为一体。我有一次与朋友谈起这些事,有一位也种树的朋友肯定地说,树,肯定听得懂人的语言。我要是写菜们,一定写树们。
听得懂我的语言的,还有鸡鸭们。鸡叫麻花,鸭子,一只叫大卡,一只叫小卡。麻花睡觉睡在栏杆上,来去自由,回不回窝下蛋,全凭它当时的想法。大卡与小卡,一年有360天,天天下蛋,不过有时候我也得找它们的蛋。它们喜欢在外闲逛。我对它们发火责骂,它们会吓得逃远。
我还认识一条青虫。这条青虫长得很大了,吃葡萄的叶子。我捉住它,它对我吐红色的小舌头。它头上还长了一只青角,样子凶恶,但我知道它是虚张声势,它要保命。所以我就放了它,扔到与葡萄树一墙之隔的绿化带里。第二天,我在葡萄树上又看见它了,它夜里翻山越岭地回来了。我已认识它,但我不能让它在这里。这次我把它流放到远处的树林里……三年前的事了,我还记得它的样子。
有一次夜里我回家,看见金花对着外墙吼。我打开电筒一看,是一只刺猬偷吃猫粮。它站在猫粮盆子里,脸朝着墙,双手向上就像投降,肚皮贴在墙上。它也知道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。我后来见过它几次。它不怕我,我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,它在路边的落叶里窜来窜去,故意弄得动静很大。
我的院子里鸟儿很多,最多的是麻雀、野鸽子和乌鸦,它们吃狗猫鸡鸭的东西,它们成群结队,互相招呼,吃得一个个滚瓜溜圆。我觉得它们可能已经编了一首鸟歌唱起来:有一个老太婆,心肠真不错。她家东西多,我们去啄啄……
我认识了这么多东西,当然我也从此认识了我自己。我认识了自己,从此有了关于吴郭城和花码头镇的系列故事。此篇小文,谈的是我7年来的生活状态,风花雪月,喜怒哀乐……处处文学。
山高水远,好作书斋。但远方是什么?所有的远方都是一个井吧?我在井里观天,井里或者就是远方?
2、河畔落日随笔美文
匆匆赶往河堤,赴约一般,为的是赶在夕阳落入地平线之前看落日。
一路迎着落日,像一个虔诚朝拜的人,此时阳光的热度并未减退多少,晒了一天的街道依旧蒸腾着暑气。如果是儿时,清扫门前空地,洒水,抬出竹凉床,端出几碟菜,父母开始招呼我们晚餐,夏日的晚餐一般以白粥为主,清淡得很,菱角菜南瓜丝,剖成两半流着油的咸鸭蛋最能引发食欲。晚风终究吹散地表的热气,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星光、萤火虫的明明灭灭和乘风凉的闲言碎语,听着听着,起了睡意,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,什么时候被母亲抱回屋里。不在门前乘风凉时,便随着母亲到不远的河岸浣洗衣物,在余晖中享受带着水气的凉风。
如今,河岸寂寂,河道寂寂,半江水瑟瑟泛着金红的光,另一半已是幽幽的绿色,远看河面有银白的质感,如同素缎延展开去。静水流深,偶尔打破宁静的,是归航的机帆船,破浪而行,“突突突”前去。诗人所写“一道残阳铺水中”,“铺”字用得既平实又奢华,河流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旅人,它任由阳光在自己的身上开出无数的花朵。直至阳光完全收敛,河流呼吸平稳,像是渐渐进入梦乡。
从落日熔金到暮色初降,不过大半个时辰。每日的夕阳晚霞又变幻不同。上周到河边散步,见圆滚滚红彤彤的橘色落日被两丛矮树拥着,无比郑重的,往下沉,极富仪式感,如同京剧里的老生出场,一招一式都极有讲究,演着一段压轴大戏。其实,哪一天的日升日落,不是端庄郑重得令人震撼呢?那日,只看到这出戏的尾声,未免遗憾,于是,计划着翌日早些来到河堤。
没想到第二天因受台风影响下起雨,只好推迟两日。立秋之后,虽然季节的界线变得越来越模糊,但太阳的升落却严谨地契合日期的推移,毫不含糊。将吃晚饭的时间提前,好赶上更完整的一场落日大戏。
看落日更好的落脚点还是在河堤上,地势高。落日的万丈光芒给周边的云彩任意镀染,像任性的人,挥毫泼墨时的酣畅淋漓。原本另一侧天际的白云,好像是谁随意放在天之一隅擦拭一下蓝天,轻盈地漂浮着。不一会儿,白云换了金装,顿时气宇轩昂起来。“火烧云”大概就是这样的吧,磅礴大气,蔚为壮观。词汇的积累往往在此时无法尽述,《陶庵梦忆》中写道云气“浮浮冉冉,红紫之间”,这红紫纷呈的缤纷色彩都缘于太阳的馈赠,我们的拥有的光明和温暖不都是缘于阳光的馈赠么?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每天有节奏地稳妥地生活着,能被阳光朗照不就是一种幸福么?哪怕独处,有阳光的日子,心境也会变得明亮通达起来。
远处的地平线上方的天空,云被金光勾出轮廓,云因为厚重呈现出沉郁的灰蓝,夕阳已经隐没不见,在云之后,一点点往下沉。白日依山尽,长河落日圆,末了,日与夜交接之时,缓慢而深情,老友一般,握手相见又离别。此时,天、地、 河流、长堤,暂时不为生计奔忙散步的人们,浑然组成一幅长卷。人的步行,是在养身。融入自然,感念自然之美,更是养心。
晚风拂面,一弯新月如钩,天边的,夕阳山外山,只余淡淡的一抹红晕……
3、置身路上只为风景散文随笔
我喜欢,把自己置身路上,一直走。山水相逢,情谊邂逅,一程又一程,每一段经历,都是生命不可复制的印记。如此,我行故我新,我思故我在。
这般的没有缘由,任劳任怨,一路前行,甚至不顾旁人的眼神,只是觉得,我的生命在路上,如果停止了行走,所有的景、物、人、事,便成为苍白的符号,但凭想象,永远也无法完美。
尽管,有时感觉累和倦,仿佛神话里的西西弗,一遍遍在推动滚下山坡的重石。可是我害怕一松手,石头滚过头顶,将自身碾成一张薄纸片,一阵风来,命运不受自控,会狂乱地飞。
生活在这样的小城,即使天空晴朗,视线也有阻挡,极目远望,总有一些想象,无法幻化成远山自由漂泊的云。心为形役是常态,但我总想努力保持绽放的姿态,如阳台上的三角梅,将生命的颜色从春到秋释放到极致。
有人欣赏也罢,无人关注也好。一个人活着,其实可以在悄然存在中更加任性,比如野蔷薇、七里香,总有一个季节,让它们成为漫山遍野最华丽的风景。而面对路人的惊叹,他们高傲得什么也不说,努力绽放,只为一株植物与生俱来的使命;从不放弃,只为自尊生存得更加美丽。
这世上,从没有纯净的真空。行走红尘,置身人群。难免遇见一些人,精于算计,擅长唇舌,或者喜好抱怨,做事拖沓,缺乏担当。他们总想巧借别人之力,成就自家美事,以此证明自己的“聪明”。
我轻轻绕过他们,坚持内在的从容与安定,一心走路。我相信,一个人的存在,就像一朵花,轻风拂过,总有人识得你的美,记得你的香。有此,足矣!
工作时,我明白自己的角色与责任,很少推诿和抱怨,也渐渐懂得将别人凭空抛来的“包袱”巧妙拒绝。一个人的智慧与良善,只适合交付于值得交付的人,而不是那种“巧借名义”和“狐假虎威”之徒。闲暇之余,我喜欢侍弄花草,偶尔小资。品咖啡、听音乐、读文字、赏月色,让思绪任意驰骋,让心灵自由呼吸。
最近特别喜欢一句话:如果我想飞,我会有办法飞的。做自己喜欢的事,让其他的都去死吧!既然有的人必将失去,有的东西命中注定不能长久,何必徒劳哀怨已成事实的得失?人最重要的是,一边珍惜眼下,一边将未来憧憬。要相信,只有将生命置身路上,不断前行,才能打开一扇又一扇窗,欣赏到更多美丽的风景。
4、命运的一半在于自己另一半属于上苍散文随笔
世间事物,几乎都是对立统一的,有来必有回。人来到这个世界,注定会离开这个世界,只是时间的问题;人生要义在于如何完成一个过程,尽管这一过程或充满艰辛曲折、或顺畅欢乐,林林总总,这也许就是生命的真谛之所在。
笼统地讲,事物总是一分为二,每件事物存在正反面,甚至更多面,站的角度不同,看到的结果定然不同。每一枚硬币都有正反两面,硬币用它的正反面,共同诠释着真实生活本身的样子,你也很难去武断地说,生活这枚硬币,到底是正面好还是反面好,因为生活是份考卷,每个人都不过是在努力而认真地给出属于自己的答案,然而,它并没有什么标准答案。
只是似乎事物的本初都是半半相半。我们经常能听到、看到关于命运的话题或文字,当然有人相信命运,有人不相信命运。其实,无论信与不信,能流传很久自有其道理所在,命运让人产生一种神秘、深不可测,又无可奈何的感觉,没有人知道它的本来面目,只是更多的人不愿俯首听命于命运的摆布,用生命不断地与之抗争,想方设法改变命运,尤其是年轻一代几乎无不如此。
苍宇之间,人又是何等的渺小,但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,生活在这个宇宙之间,多么渴望去创造一些什么,实现生命的存在和升华,有时是为了生活的必须,有时是对生命永恒的追求,有时,只是无意间的创作罢了。时间在悄无声息中刷洗着人所创造的事物,使它从欢跃的春天,成为凋零的冬天,从转瞬之间华总某种意义上的永恒或定格。
人到了一定年龄,蓦然回首,小结自己的生命旅程,不难发现,其实,命运的一半在自己的手里,另一半掌握在上苍手中;命运就像一台天平,天平的一边有自己掌控,另一边有上苍掌握。生命的要义应该就在于如何守住自己掌控的一部分,同时又不断地从上苍手中夺取他所掌握的另一部分,让天平不断向自己一方倾斜,自己游刃有余地掌控生活,更为精彩地活着。
天道酬勤,先祖们早已总结出生命的真谛。我们不难发现,越是努力、顺势而为的人,他们从不逆天行事,顺从自然,无为而为,收获的越多,自然驾驭生活的能力越强,掌握命运的能力似乎更为强大,收获自然是丰硕的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顺风顺水,生命是充实而丰满的,绘制出的肯定是精彩的生命华章。
和许多人一样,我们经常哀叹命运的无常。尽管我们自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了,却不能事事如愿,许多问题、事端,总是不约而至,横空飞来,使得我们伤感无奈又无助,一切瞬间陷入混乱不堪,这就是无常。无常是时空中一种必然之路,更是一种常态和必然,我们无法薅住时光的脚步,不能常驻于某种情境、某种爱之中,乃至更多,也不能常驻、困扰于忧伤或落失,相信冬天到了,春天一定不再遥远。
面对现实,我们所能、最容易改变的只有自己,许多时候,如果抛开价值选择因素,有一点却是显而易见的:既便别人对你不讲理,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,你依然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;我们很难改变别人,却可以改变自己;我们管不了别人的嘴,却可以掌控自己。就算世界并不明亮,但如果你努力发光,让自身的光芒越来越亮,也终将会照亮你身边的世界,并让别人看到你。
5、浅说打油诗杂文随笔
关于打油诗,出了很多笑话。一次,我给某诗歌网写了一首叙事诗,版主纷纷评论,其一个张口就是打油诗。
还有一个诗词交流的群主公告:发来的稿子要注名七绝五律,否则一并打油诗。
另有一个诗友说没平仄韵律的诗就叫打油诗!
诗体创作,首先要明白它的历史来由,那么什么是打油诗呢?
打油诗,一种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诗体,相传由中国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。清代翟灏在其《通俗编·文学·打油诗》中曾引张打油《雪诗》云: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”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、诙谐幽默、小巧有趣的诗为“打油诗”。另外,有时作者作诗自嘲,或出于自谦,也称之为“打油诗”。
唐人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,有人说他是个农民,总之是个无名小卒。但他的《咏雪》“江上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。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”,一鸣惊人,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,名垂千古。此诗描写雪景,由全貌而及特写,由颜色而及神态。通篇写雪,不着一“雪”字,而雪的.形神跃然。遣词用字,十分贴切、生动、传神。用语俚俗,本色拙朴,风致别然。格调诙谐幽默,轻松悦人,广为传播,无不叫绝。
中唐时代,有一年冬天,一位大官去祭奠宗祠,见大殿墙壁上写了这样一首诗:“六出九天雪飘飘,恰似玉女下琼瑶。有朝一日天晴了,使扫帚的使扫帚,使锹的使锹。”大官读罢,顿时大怒,下令缉拿作诗人。左右将其平日喜作这类诗的张打油抓了来。为了证实该诗是否张打油所作,大官未急于治罪,而是令张再作诗一首。那时安禄山兵困南阳郡,张于是便以此为题,脱口吟道:“百万贼兵困南阳,也无援救也无粮。有朝一日城破了,哭爹的哭爹,哭娘的哭娘。”两首诗如出一辙,大家听了,哄堂大笑起来,连这位大官也被惹笑了,终于破例饶了张打油。张打油从此远近闻名。后来人们常把这类以俚语俗句入诗,不求平仄对仗的诗作,称为打油诗。
打油诗,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﹑不拘于平仄韵律,要求的文学知识和格律不高,便于普通人口耳相传。同时是由于社会的动荡不安,人们对现实的批判,对社会的认识以及面对生活所表达的一种形式。打油诗,创造起来较易,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,便于记忆等。
因此诗人们千万不要以为没有平仄古韵的诗是打油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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